天与

沉默的观察者。

无花空折枝

柳沈,单箭头注意
原著向
小学生文笔,极其短小
OK?往下看

柳清歌关注沈清秋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最开始只是想看这突然转性的人在搞什么幺蛾子,别有用心也好,装腔作势也罢,总能证明苍穹山派的峰主之一没被掉包——这若传出去可着实会令旁人笑掉大牙,虽然他一直以来都瞧不上沈清秋这个人,却不代表会被这些无关紧要的私人恩怨左右想法。沈清秋这种小人做的出这种事,他柳清歌可做不出。

但时间一长又觉得不太对劲,现在这个沈清秋无论哪个方面都和之前相差甚远,性格温和客气了不说,就连对门下徒弟都不再刻薄。比起不久前动辄吊着抽人和让弟子去柴房睡觉,现在绕着山脚跑圈简直不值一提。

人的性格怎么可能突然变了这么大?被沈清秋救了后柳清歌一直以为自己见了鬼。若非沈清秋身上没有鬼气,红镜也无一丝动静,他真简直想掀开沈清秋的脑壳看看这人是不是被夺舍了。

不过日子一长,柳清歌又觉得这样也不错。苍穹山派少了个不学无术每天只想以权谋私逛窑子的蛀虫,现在这个沈清秋就算实力无甚长进,其他方面却也不招人嫌。

甚至还有些喜欢。

所以在听说沈清秋被关入幻花宫水牢时才会那么生气,那么……担心。

却没想到一个月之后,他连担心都无法担心了。

柳清歌眼睁睁看着沈清秋从极高的屋檐上坠下去,轻飘飘的,像一页纸。

他的脑子有些迟钝,体内运转地灵力行岔了,可现在他也无心去管,只徒劳的向前伸了伸手,当然,掌心是空的。

他有些后悔,如果先前不让沈清秋下山,或者干脆不让他收洛冰河这个徒弟,再或者自己能够更强一些,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?可天底下,又哪有这么多如果呢。

柳清歌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从高处下来,怎么走到沈清秋面前,也不知道自己脸色有多么难看,他只觉得胸口钝钝的疼。甚至没那个心情去哄宁婴婴,只硬邦邦扔下一句“死透了”。之后,看着洛冰河抱着沈清秋哭天抹泪以后,才晓得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。

好像自己最开始看不顺眼,后来却很喜欢,甚至越来越喜欢的东西,被别人打碎了。
那个人还一副委屈的表情说我不是故意的。

柳清歌紧了紧手里的剑,没再说什么。

只是自那以后的五年,他连百战峰的事情都很少管,不是闭关修炼就是去打幻花宫。

五年之后,沈清秋回来了,依旧满心是自己的徒弟。

柳清歌心里有些堵,他揣了一肚子的话,想问沈清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、你喜欢洛冰河哪里、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夺回你的身体有多努力?

每每这些话从嗓子眼冒出头,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质问已发生的事,没什么意义。

柳清歌垂下眼脸,不去看一旁藏的并不好的洛冰河,然后转身离去
这样就可以了。
他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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